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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 甸 内 战 处 在 十字 路 口
2011/8/25 0:00:00点击数(0)已有0人评论
缅甸观察2011-8-20
已被克钦军队俘虏又被释放的缅军官兵
向克钦邦进军的缅军图片
缅 甸 内 战 处 在 十字 路 口
云南大地跨境民族文化交流中心 石安达
一、政府军从优势变为劣势
缅甸克钦邦、掸邦*中国云南边境地区，至6月9日暴发政府军、与克钦独立军掸邦SSA部队的武装冲突，扩大升级开始新的一轮内战以来，已近二个多月了。原以为政府军在人数、装备和经济上占有绝对优势，以之抗衡的克钦独立军、掸邦SSA部队各方面都处于劣势，胜负早有定论。而且，政府军在头两天集中优势兵力和重型火炮攻克了克钦独立军桑岗村的两三个山头阵地，表面上看似乎取得了开局的胜利。但政府军正准备发动更大的军事打击，妄图一举摧毁克钦独立军拉咱总部的营地时，战局突然发生了逆转。6月13日主动撤出阵地的克钦独立军，在军委主席矣板腊号召独立军和全国其他民族武装，为捍卫民族利益，同共反击政府军的军事围剿后，克钦独立军和掸邦SSA部队及泰缅边境克伦族民族武装、掸族约色部队（原掸族坤沙贩毒武装的脱离部）及印缅边境的一些民族武装。同时向缅甸政府军发动反击，以穿插、突袭等游击战术，炸毁了缅甸政府军控制区的二十多座桥梁和一些通信设施。随后，又打伏击，接二连三的重挫政府军的三个主力营的尖锐部队，歼灭和打伤及俘虏了政府军近三百多人，其中包括打死三个校级军官。而克钦独立军和掸邦SSA部队的死伤人数不及政府军的十分之一。政府军遭到如此重大的失败，一下从军事上的优势变为了劣势。政府军虽然还虚张声势，不承认战场上的失败，扬言还要集结更多的部队，加强装备，甚至还要出动直升飞机，彻底消灭克钦独立军和掸邦SSA部队和其他民族武装。但政府军军事上的失利却引起了缅甸政坛上的激烈动荡，以新政府登胜总统为首的主和派，在海军和空军将领的支持下，不断发出要求停战，进行和谈的呼声，并与貌埃副大将为首的陆军主战派展开辩论。缅甸民主力量的代表人物昂山素季，也首次表示愿意为实现全国停火与民族和解作协调工作。同时，中国呼吁缅甸双方保持冷静克制，防止事态升级，通过和平谈判解决分歧。美国也表示敦促缅甸政府与民主政党、民族集团展开对话促进全国和解。更令缅甸新政府后面实际上最高的掌权人丹瑞大将忧心的是，军事失利倒致了军中的二百名将校级军官，发出反对贪腐，要求停战，甚至要退伍的强烈呼声，这是丹瑞大将上台二十多年从来没有遭遇过的困境，权衡利弊后，不得不做出了倾向和谈的意向，并委派他亲手提拔的亲信三军总司令敏昂蓝主持部队的肃贪整顿工作。同时，政府方面也开始了与军事对抗的主力克钦独立军，和未参加这次军事冲突的缅北主要民族武装佤邦联合军进行和谈的工作。但从和谈的情况看，进展并不顺利，主要是双方没有取得互信，克钦独立军和佤邦联合军等民族武装认为三军总司令敏昂莱原来是坚决执行丹瑞大将消灭民族武装的命令，现在又由他整顿军队配合和谈，只不过是缓兵之计。同时，与文人政府和谈，在条件上双方差距很大，无法达成共识。所以，出现了缅甸政府军队大棒不硬，文官政府和平谈判的胡萝卜不香，打又打不下去，谈又谈不起来，打打停停的僵持局面。缅甸的新一轮内战处于十字路口。
二、由战转和的变数
这次缅甸新一轮的内战暴发的主要原因，是缅甸新政府后面实际掌权的全国最高委员会在新宪法通过后，借口民族武装抗拒整编已超过了规定期限，并从2010年9月1日起，把这些民族武装宣布所谓的非法武装。新政府成立前后，对这些“非法民族武装”的军事围剿，当作是新政府显示权威和行使新宪法的首要任务。同时，在2011年6月后，把军事打击的重点力量从萨尔温江以西的掸族SSA部队方面，移向伊落瓦底江支流的中缅边境太平江，克钦独立军控制地区的中缅合作大型水电站项目大唐水电站附近，以保护中国投资项目的安全为名，再次试探中国对缅甸政府用武力解决边境民族武装的态度，可谓是在政治上机关算尽。但在克钦独立组织和克钦独立军及掸邦SSA部队方面认为，原缅甸军政府借所谓的新宪法通过后，立即对早已达成和平协议的民族武装强制进行的整编，只不过是原缅甸军政府利用职权重新制定和通过所谓的第三部新宪法后，为解决原军政府的心头大患彻底消灭民族武装的晃子。暴露了新宪法只不过是旧瓶装新酒，而所谓脱下军装转型后的文人新政府，是在原军人利益集团操纵下的一个傀儡政权。
此外，政府军以保护中国投资项目太平江大唐水电站为由，打击克钦独立军在管辖区内的据点，更是一种挑衅行为。大唐电站原是中国云南的一个公司与克钦独立组织在其辖区内签订的一个合作项目，后因根据原缅甸军政府规定，中方与克钦独立组织合作的项目，要经军政府同意才能立项。但军政府审批立项后却把克钦独立组织排斥在外，中国云南方面补偿了克钦独立组织一些前期投入的资金后，克钦独立组织并没有反对项目的正常进行。大唐电站在2010年年底竣工发电后，如果在补偿问题上克钦独立组织还有一些补偿要求与中方提出来谈判也是正常的，并不存在要挟破坏的问题。同时，克钦独立军在大唐电站附近建立自己的岗哨和阵地也是自己的权力。
2011年6月8日缅甸政府军的两名军官带着武器闯入克钦独立军桑岗哨所，依据1994年双方正式签订的停战协定，各方管辖区互不干涉。未经对方事先批准，军人不得携带抢支进入对方区域。所以，被克钦独立军扣压。6月9日政府军一百多人高喊着克钦军投降的口号再次进范桑岗哨所，抓走一名克钦士兵，并补向克钦的另一个哨所，双方展开激战，克钦军击退了政府军的进攻后，双方开始谈判交换被俘人员。克钦方面交还了缅军两名军官和武器，但政府军交来的却是一名克钦士兵的尸体。虽然政府军违反了停战协议和抢杀俘虏的严重行为，但克钦独立军一忍再忍，仍然坚守阵地，没有发起反击。6月11日政府军又继续调动部队和集中重炮攻陷克钦的阵地。
6月13日克钦独立军在忍无可忍之后，号召各民族武装共同反击，采取游击战术，取得了重大的胜利。大唐电站成为战区后，中方人员被迫撤走，电站停止发电。缅政府军以保护中方投资项目大唐电站发起的侵犯克钦辖区利益的军事行动，反而成为了破坏中国项目的恶劣行经。缅军在政治上和军事上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从所谓的政治优势和军事优势转为了道义的丧失和军事的失败。而克钦独立军在军事反击取得胜利时，开展宣传攻势，揭露政府军虐待强暴少数民族妇女的罪行，同时，优待被俘的政府军官兵，并号召缅甸军队抵制镇压少数民族的不义战争。占领了道义上的致高点。
三、《彬龙协议》之争
政府军在军事和政治上的失败导致缅甸新政府内，以登胜总统为首的主和派的抬头，启动了和谈对话政治解决的工作。但以克钦独立组织谈判对话时却因双方主要围绕着《彬龙协议》的不同立场而遭到搁浅，缅政府方认为《彬龙协议》早过时了，协议中的很多条款，并不符合缅甸的现实。而克钦独立组织则认为《彬龙协议》是缅甸联邦立国的基础，没有《彬龙协议》，就没有缅甸的独立。外界的一些议论，也认为《彬龙协议》是仓促制定的，是机会主义的产物。但客观的研究《彬龙协议》签订时的背景，主要是针对当时英国殖民政府制定的分而治制的计划，先让缅族先独立建国，然后再让其他人口较多，分部较广的少数民族独立建国，也就是在原英国殖民者控制的统治的缅甸缅族主体民族和其他民族地区，先后出现几个独立的国家。让缅族独立的国家不能重新恢复到封建帝国时代强大的状况。被誉为缅甸独立之父的昂山将军，虽然在缅甸的独立上屡次犯过机会主义的错误，其中最严重的是，认为日本侵略者是缅甸独立的救星，投*日本把日本侵略军引进缅甸，并担任了日本傀儡政府的国防部长，配合日军与中、英、美联军作战，可以说是缅*的头号人物。在看到日军就要最后失败关头，才调转了抢口，避免了被当作缅*战争罪犯抢决的命运。缅甸光复后，英军又采取削弱缅族军队的措施，让昂山投*过来的缅族军队，没有力量成为反对英国殖民主义重返缅甸的武装。同时，又扶持在二战中与盟军共同作战，立下战功的克伦族和克钦族的民族武装。因此，昂山将军要在军事上争取独立是没有可能的，要和平独立只有接受英国分而治制，先后独立的政策。这一点对昂山为代表的缅族来说是不能接受的，缅族先独立建国，就失去了地理屏障和丰富的资源优势。所以，昂山这次很有远见的克服了大缅族主义，穿上民族服装首先到克钦族地区说服克钦族的精英份子沈瓦诺等人，以揭露英国殖民主义侵犯克钦地区时犯下的种种暴行，唤起克钦的民族主义。同时许以克钦族建立克钦邦，享有主权平等的高度自治权和保护克钦上层的优惠政策等条件，克钦精英同意了与缅族一起独立的方针。随后，昂山又乘势做好了第二大民族掸族和钦族、克耶等主要少数民族上层的工作。在1947年2月掸邦东枝召开的彬龙会议上，虽然克伦族反对，但以英国殖民主义的谈判中，成功的争取到了缅族与这些主要少数民族一起独立，签署建立了缅甸联邦的《彬龙协议》。昂山的这次争取主要的少数民族一起独立的政治活动，是克服了大缅族主义，尊重这些少数民族地区传统上高度自治的习惯，并且在英国入侵这些少数民族地区之前，缅族并没有统治过，英国占领了这些少数民族地区后，又实行了分而制治政策的现实。所以，尊重这些少数民族高度自治，平等对待少数民族一同争取独立，建立联邦国家是非常正确的决策。并不是机会主义的妥协。如果不是这样，现在的缅甸早就是一个是五、六个民族各自组成的国家了。所以，《彬龙协议》的签订正是昂山被尊为缅甸独立之父的主要功绩。也有的人认为即使《彬龙协议》的大方向是正确的，但协议中允许掸邦和克耶邦在缅甸独立十年后，重新选择是否留在联邦内的条款，为缅甸后来的分裂提供了法律依据。但认真的分析，这正是尊重民族自决和民族平等的表现，如果联邦带来了各民族邦的繁荣强大，有谁愿意离开联邦呢？正是缅甸独立前，大缅族主义的极端份子杀害了昂山将军，缅甸独立后，大缅族主义抬头破坏了民族平等，民族邦高度自治的原则，才引起了缅甸的内战（包括缅共要夺取胜利，赢得政权的武装斗争），这个内战一打就是60多年，其结果是不但谁赢不了谁，而且严重影响了缅族和其他少数民族共同发展，共同繁荣。这次克钦独立组织和克钦独立军在和谈中提出缅甸新政府要以各民族要共同进行和谈，和谈时，要以《彬龙协议》为基础，就是团结起来，为了恢复缅甸联邦建国时尊重各民族和各民族平等，少数民族高度自治的原则。如果不是以《彬龙协议》为基础，达成在大缅族主义军人利益集团高度集权控制下新政府的民族和解和部分的民族自治权，又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实践证明还会出现反复。
这一点我们还可以从1989年3月起至2009年8月前，这二十年间发生的情况来说明。虽然这段时间由于形势所迫，缅甸军人政府选择了民族和解，十多个民族武装先后与军政府签订了民族自治特区的协议。在这段时间内，这些民族自治特区，在政治、经济、文化和教育等方面都不同程度的得到了飞跃的发展，成就远远超过了军政府直接控制的一些少数民族地区，甚至是缅族边远落后的地区。最主要的成就是，克钦邦特区、掸邦的佤族特区、果敢族特区、哈尼族、掸族特区先后提前实现了鸦片毒品禁种的艰巨任务，为国际禁毒事业做出了重大贡献。事实证明恢复《彬龙协议》的基本精神，尊重少数民族，民族平等和民族高度自治是缅甸各民族共同发展，共同繁荣的基础，《彬龙协议》并没有过时。《彬龙协议》是符合缅甸缅族和各民族共同利益的，应该加强和巩固。而军人政府借所谓制定实现缅甸民族和解民主的七点路线图，企图改变篡夺政权，执政不合法的地位。，用了近十五年的时间，搞所谓的重新制定新宪法，举行新的大选，成立所谓的文职人员政府，实际上又大搞民族和解倒退，借整编消灭民族武装。这次内战中克钦独立组织和克钦独立军在和谈时，提出和谈以《彬龙协议》为基础，这一点是总结和取吸了历史的教训，是代表了缅族和其他各民族共同利益的。应该感谢克钦独立组织和克钦独立军这种尊重历史和现实的全局观点，用各种方式声援和持支各民族共同和谈的主张和力量，提出各民族共同的目标，争取共同的利益。而不要上了某些顽固坚持大缅族主义的人，借口《彬龙协议》过时，对各民族武装进行分而制治的圈套。
此外，某些顽固坚持大缅族主义的人，还利用佤邦联合军这次没有卷入内战，大作对民族武装分化瓦解的工作，优先对佤邦联合军提出了种种和谈优惠条件，并放出了要赦免被美国通缉为世界贩毒首犯的信息，用招安罗星汉、坤沙等国际大毒犯的手段，从内部瓦解佤邦联合军。其实，缅甸军人利益集团要消灭的主要对手就是佤邦联合军，只不过是这块骨头太硬了，就选择了认为比较软的掸邦SSA部队和克钦独立军下手。不过这两块肥肉没有吃到，反而损兵析将。如果没有克钦独立军和掸邦SSA等部队在战场上的胜利，缅甸政府怎会频频向佤联军摇橄榄枝呢？政府安抚佤邦联合军，主要是不要让佤邦联合军参以进来，加重军事危机。如果佤邦联合军看不到这一点，故步自封，甚至讨好卖乘，就会被边缘化。克钦独立军这次从劣势转为优势，主要是加强了内部和外部团结，紧密联系群众，让中青年干部挑重担。政治上采取了正确的方针，军事上采取了扬长避短的战术 ，各方面焕然一新，重振雄风，令人刮目相看，值得大家学习。
缅政府对佤邦联合军采取分化政策，还利用了要明确政府不在追究所谓的过去原罪的问题。佤邦联合军的主要负责人，忍辱负重领导佤族特区各族人民发展经济，实现了禁种罂粟毒品的承诺。缅甸军政府如果客观公正的话，就应该向对待掸邦第四特区林明贤一样，将功补过，原凉在得不到外界援助的情况下，迫不得已*种植、加工和贸易鸦片维持生存的原罪，在克服种种困难后，实现了禁种罂粟鸦片的任务，早就应该颁发给英雄奖章了。现在把这一点作为招安的手段，不但卑劣，而且说明了这些大缅族主义者根本没有和谈的诚意，只不过是分化瓦解培养一条走狗的策略罢了。所以，佤邦联合军主要负责人应该理直气壮的表明打铁要*本身硬，过去20年艰苦奋斗带领人民脱贫过上了温饱日子，完成了禁种罂粟鸦片的历史使令，将来的20年还要让人民过上小康日子，实现无毒品的社会。我们是时代的英雄！历史将证明我们无罪！
四、不超越新宪法的底线是否可行
和谈意见不一，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政府方面划定了以新宪法为底线，规定要在新宪法的框架内谈判。这一点看来貌似合理，但是这次内战正是由于因军人利益集团一手操控制定，一手操控高票通过新宪法后引起的。新宪法的制定除缅甸最大的反对派，缅甸民主同盟没有参加外，以军政府讲和的各民族武装的代表也没有正式参加制定和讨论。所以，新宪法主要反映的还是军人利益集团的利益。这种由新宪法引起的冲突，又规定了在新宪法框架内谈判的底线，怎么能谈得下去呢？此外，军人利益集团制定了新宪法，自己首先又违反了新宪法，在换装大选后组织新政府时，又成立了一个真正掌握国家政权的全国最高委员会，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仍然还是军人利益集团专权的体现。
这次和谈由于政府军战场上的失利，政府转而对缅甸全国民主同盟的领袖昂山素季示好，放宽了对她的一些限制。昂山素季也表示希望停火，愿意为国家的进步发展做些民族和解的工作。最近新政府还破例的举行了吴登胜总统与昂山素季会面，精心营造和解气氛，以望改变新政府国内外的形象。这是缅甸军人利益集团，由于围剿民族武装军事上失利后，为减轻两面受敌的压力，而使用的一贯技俩，只不过是对象互换而已。大家都不会忘记1990年缅甸举行大选，昂山素季领导的全国民主同盟获得大胜，但军人利益集团不交权，在国内外陷入孤立。就对1989年3月后脱离缅共的四支民族武装达成民族和解协议，缓解内战造成的军事压力。而当15年后，军人利益集团操纵制定新宪法，操纵大选组成了新政府完成了所谓的合法执政的转型后，昂山素季的全国民主同盟已经不在是合法执政的主要障碍了。在镇压民族武装失利后，对昂山素季示好，一方面不但可以在国内争取民心，而且让她去做民族和解方面的工作，做得好政府和昂山素季都不但可以得分，做不好是昂山素季无能的表现，对新政府没有什么损失。同时，在国际上一方面可以改善形象，缓和与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的紧张关系，而且可以争取美国等西方国家的承认和解除数十年的经济制裁。
五、缅甸新政府向何处去
缅甸处于战与和的十字路口，向左还是向右？向左的可能有一点希望的是由于和往常不同的是，这次登胜总统新政府能否打开以民地武的和谈僵局，关键在让昂山素季参加民族和解工作时，是否能打昂山将军《彬龙协议》这张牌，在缅甸国家电视台播出登胜与昂山素季会晤时，会晤的房间装饰有一幅昂山将军的肖像，这是否暗示可以召开前一时期媒体传言举办第二次彬龙会议，探讨如何评价《彬龙协议》实现真正的民族和解的情况有所松动呢？
此外，这次登胜总统与昂山素季和解见面，和开启民族武装和谈都存在着如何看待新宪法的问题。如果登胜政府能够承认新宪法的制定存在着不足，欢迎昂山素季的全国民主同盟，与民族武装和谈时，一起讨论修改新宪法存在的问题。从而改变以前缅甸军人利益集团可以利用昂山素季的全国民主同盟与边境少数民族武装的危机问题不会同时产生，也不会让两股势力互相合作的情况发生。可以左右迎蓬利用时间差和地域隔绝化解危机。但出现了需要用昂山素季参与民族和解的进程后，双方将跨越时间和地域的限制座到一起共同解决面临的问题。突破了缅族的民主力量和少数民族的武装，不能同时参与解决国家重大问题局限，两股力量合作促使新政府真正改变立场，脱胎换骨，克服危机，朝着民族和解，发展民主，推动经济改革的正确方向前进。
如果出现这样的转变，有的人会当心吴登胜总统会不会成为钦钮第二？回答是可能不会。主要因为吴登胜是一个比较清廉低调的人，他没有政治野心，当了象征性的总统，又没有多少实权，做好了对全国最高委员会的主要领导人没有危害，做不好到时换届走人就行了。而不像钦钮一样是掌握军队要害部门的强人，工作做得越好，对军中最高领导层的威胁就越大，所谓功高震主，钦钮避免不了被清洗的命运。如果登胜这次做好了，还要被清洗，就暴露了全国最高委员会主要领导人真正的面目。难道他会抛弃登胜这块装点门面的金字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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